《跑步圣经》—— 18 波士顿马拉松比赛

  《跑步人生》—— 18 波士顿马拉松比赛 

  18 波士顿马拉松赛跑的胜负 

  怎样在脚不打泡的情况下愉快地到达终点

  四月中旬的一个星期一是爱国节,每到这一天,几千名身体轻柔、脸颊深陷的男女,穿着跑鞋,集中到马萨诸塞州霍普金顿村一条叫做海登罗街的普通街道附近,从这里向西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到波士顿商业区的谨慎保险公司中心正好二十六点二一八七五英里。他们在这里喝上最后一口水,或者加托拉德(一种饮料的名字—

马拉松

  —译注)或者自制的味道很差的饮料,在衣服可能摩擦的地方抹上最后一层凡士林,把鞋带打成死结,到霍普金顿居民的菜园或花圃里解手。这里的居民冷静沉着,住的是宽大古老的木头房子。头顶上,波士顿电视台的三架直升飞机在天空盘旋,等待着,孩子们爬到光秃秃的树上,朋友和亲人前来道别,就象他们亲爱的人要到月球上去,从此再也听不到音信似的。正中午,一位官员把手枪举向天空放了一枪,一片上下跳动的瘦削、柔软的人头穿过海登罗街和第一公理会教堂,开始有目的地涌上一三五号公路,朝往东边很远的波土顿的高楼大厦跑去。

  两小时以后,一个参加者以五分钟一英里的速度跑过了婉蜒曲折和高低不平的公路,经受了极大的痛苦,终于跨过了终点线。接着跟在他后面的人也到了。第一个人疾奔而至显出坚毅的神情;最后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跑着,脸色苍白憔悴。一些人费力地跑着,皮肤磨破的地方流着血,由于他们已经顾不上人们怎么看他们,所以他们象经过可怕的撤退以后的士兵一样,互相抱在一起,哭叫着。哈尔·希格登不仅是一个能就这个问题写出引人人胜的文章的作家,而且也是一个有成就的赛跑运动员。他在总结这种赛跑的奥妙时写道:“一英里同马拉松的区别就象用火柴烧手指和在热炭上慢慢烤的区别一样。”然而随着赛跑的痛苦逐渐消失,奇迹般的事情出现了:产生了一种愉快的平静的感觉,认为不管在那条孤零零的路上受了多么可怕的拆磨,只要参加了波士顿马拉松赛跑,经受各种各样的疼痛、痉挛和痛苦的呻吟都是值得的。

  并不是所有的马拉松赛跑都象波士顿的赛跑那样,每个地方的赛跑都有自己的特点。隆冬举行的大西洋城的马拉松赛跑只是一条来回的路线,路面象台球桌子那样平,看上去几乎没有挑战——除了必须跑三个来回,而不是一个来回以外。纽约市老的马拉松赛跑在富有创新精神的弗雷德·莱鲍和同他一起工作的官员设计出一条弯弯曲曲的通过五个行政区的路线以前是枯燥无味的,它的路程是一条来回穿过中心公园的崎岖不平的道路。这样的马拉松赛跑使人感到烦闷。波士顿马拉松赛跑则不是这样。奇怪的是,它不是这种距离的赛跑中最有名的(最有名的是每四年举行一次的奥林匹克运动会马拉松赛跑),也不是最难跑的(全程下坡多于上坡),甚至凤景也不是最优美的(除非你喜欢货栈、铁轨和城市的绵延不断的建筑物)。然而,尽管如此,波士顿马拉松赛跑汇集了马拉松赛跑中的大部分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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